:“你看看你,前天才刮的胡子,今天又长得满脸都是,头发都白了三分之一啦,沧行,再不出去,我们就真的老了。”
李沧行摸了摸自己脸上如野草般杂生的胡须,叹了口气:“这地方实在是怪异,老化的速度好像也在加快,所以我们还真的得跟时间赛跑,本来我也想让你多休息几天的,可是看这样子,再过几天,只怕我都要老得没法下水啦。”
李沧行说到这里,眉头微微一皱。拉起了屈彩fèng的手,这只在十天前还柔滑如玉,明艳照人的素手,现在已经布满了皱纹。仿佛一个五十岁老太婆的手,李沧行轻轻地摇了摇头:“彩fèng,这几天你的月事一直不断,出了那么多的血,脸色很差。要不今天还是别下水了,我自己一个人去探探再说。”
屈彩fèng抽回了自己的手,摇了摇头:“不,沧行,实际上从昨天开始,我已经不来月事了,前天一天,下体的血几乎就没停过,那天实在不是人能承受的,我感觉。我感觉前天一天就相当于三四年,把我这三四年来每个月都要经历的事情都来了一遍,昨天的我,就相当于一个四十**岁的妇人,绝了月事,而今天早晨起来的我,差不多相当于五十五六岁,如果再等下去,只怕再有个两三天,我们就都得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