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阵喝彩声,有几人更是掏出了号角吹了起来,须臾,从寨北大营那里奔出了数百名铁盔铁甲的骑士,迅速地在木桩后排好了队形,个个一手举槊,一手持弩,如同一座钢铁方阵,立于木桩一侧。
天狼仰天长啸,从另一个方向再次狂奔,这一回他没有象上次那样暴力戳脑壳,滴血的槊尖从右边第一人的脖颈处一闪而过。
一颗人头马上从脖子上搬了家,随着战马冲刺的惯性飞出去十几步,才落到了地上,而那无头的尸身因为给捆着而无法栽倒,脖颈处的血液象喷泉一样向上直冲三尺高。
哨楼传来卢镗有气无力的声音:“狼大帅,别杀了,我愿降!我愿降!”
半个时辰后,高高的吊桥重重地放下,寨门大开,卢镗摘下了头盔,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脸苦相地走出了寨门,跟在他身后的,是一队队的士兵,每个人在经过寨门前的一片空地时,都把随身的盔甲和武器分类丢下。
这些垂头丧气的士们在数百名跨马持槊的铁骑骑士的夹道监视下,跟河岸边的那些捆在一起的俘虏们坐到了一起,由于他们是主动投降,因此并没有象那些士兵一样给串成一串捆绑起来。
卢镗和十几名百户以上的将校步行走到了并排而立的天狼和徐文长的马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