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吗?今天的情况和当年有何不同?”
刘全从没考虑过这问题,一下子瞠目结舌:“这……,大帅,末将只知服从指挥听命行事,未曾独当一面过,您所说的,末将实不知。”
徐文长摇了摇头:“刘全,你从军也有近四十年了,只知上阵厮杀,冲锋陷阵,这兵法战策之事还是毫无长进啊。当年从西边入寇的蒙古大军也就是你当面遇上的那十余万人,而我朝自大同以西,各路兵将加起来不下三十万。
战败的也不止你临洮一处,二十日内,乙弗泊,临洮,武威,安定,天水,各处守军均战败,旬月之内,丧师十余万,后来亏得高人用计,方才不战退敌。败因就在于各地守军被分割成孤立的据点,各自为战,方致以少敌多。”
刘全的表情变得很沉痛,似是不愿意回忆那段痛苦的往事,声音里充满了苍凉:“大帅所言甚是,当年叱列大人正是听到蒙古入寇安定,率军去救时才在野外遭遇敌军主力。”
徐文长点了点头:“正是,我大明是步骑混合,步军为主,机动力上远远比不上蒙古大军,他们十几万铁骑,来去如风,专门捡我几千里防线上薄弱之处打击,所谓万里长城万里空,就是这意思。”
徐文长的声音在大帐中回荡着,天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