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抽了抽,已经没剩下几颗的门牙里,透出一声长长的叹息之声:“没有,再也没有见过,我走遍天下,挖遍几乎所有的名山大川,历朝历代的古墓,机关,布局,我都闯过,却再也没有发现哪怕是那一处壁障。”
“蛊真人的邪气还没有完全消失,我没有办法回到那个世界。再说,过了这么多年,也许,也许她已经先一步离开了吧。”
小孩子们摇头叹息着,纷纷蹦蹦跳跳地离开了,几个村妇抹了抹眼泪,在天狼面前的一个破碗里扔下几个铜钱,转身就走。
天狼艰难地站起了身,他不用弯腰,因为他的背早已经佝偻了,岁月是把杀猪刀,即使对他这个因为残存的神力而拥有上万年寿命的半神,也仍然如此。
一个披着斗蓬的女子仍然面对面地坐在天狼的对面,他已经老花的,浑浊的双眼已经看不清这个人的面目,但依稀之间,却觉得似曾相识。
一双温润如玉的素手从道袍中伸出,右手的玉指,在左手的掌心中轻轻地拍了几下,而一个宛如上古洪荒时代听过的熟悉的,银铃般的声音也轻轻地响起:“真是一个美丽的故事啊,就算没有经历过这个故事,我想我也会为之流泪的。”
来人站起了身,一掀斗蓬,一张绝世的容颜上,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