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说完，老道也不等李小白追问，便立刻补充道：
“我怀疑，那是上一个纪元的东西，但我只找到了证据否定它们的起源，却找不到证据证明它们的起源。”
说完，老道苦笑摇头，然后便重新将注意合理放在了操控纸人上。
如果只是简单的操控一个东西，让这个东西表现出各种灵活的行为，这并不难，凝神境的人都可以轻松做到。
但李小白和小猴子都能清晰的感应到老道弄出来的纸人并不是那么粗浅的法术。
虽然老道没有明确告知，但老道施展出来的纸人明显是具有高级灵智的，甚至还可能拥有高端战力。
至于老道对纸人的所谓操控，李小白以圣人眼界观察片刻之后就已经知道，所谓操控只是视觉共享以及简单的指挥权限。
“总之，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李小白苦笑摇头，然后便决定要好好研究一下这三个被困住的影子阴灵。
至于小猴子，他站在老道和李小白的中间，同时为两个人护法。
不过李小白的研究并不完全需要自己来做，源寻道也在利用战舰帮忙，他甚至直接让李小白弄来了一个影子阴灵的手臂来直接研究。
很快，源寻道这边得出了结果：
“也是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