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心脏不可抑制的疼了起来,连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
司嘉喻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将近窒息的顾修瑾,连忙将他扶起来顺了顺气。
“你怎么搞成这样?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顾修瑾张着嘴。半晌才说了一句:“没有。”声音嘶哑难听,语气沉郁,像看破红尘的老僧一样。
司嘉喻原本还想调侃他两句,听他这么一说,到嘴边的话又压了下去,缓缓将他放下。
“要我说还是告诉听雪吧,你不知道……”你梦里喊了好几次她的名字,就跟生离死别了一样,实在叫人难受。
他觉得自己真不是一个合格的情敌,这个时候想的不是趁虚而入,反而是怎么撮合他们,这实在是不符合他一贯的作风。
想到这个,他暗自失笑,本着调节气氛的意图,道:“你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回去追听雪了,要是她被我撬走了,你可不要哭啊。”
以往他这么说的时候顾修瑾绝对会给他一个“你痴心妄想”的眼神,但是这次没有,他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而后沙哑着声音道:“好好照顾她和夏子忱。如果我……”就这样死了的话。
司嘉喻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当下脸上表情微妙,但是多年的友谊使得他能猜出此刻顾修瑾的想法。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