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苏安安点了点头,讪讪道:“我大多数时间都在跟父兽学习草药知识,很少会跟部落其他兽人沟通,所以,我对许多事情都不太清楚。”
班森微微眯眼,道:“可安安身为医者,你父兽更应该把这些事情告诉你才对,不是吗?”
闻言,苏安安神色一顿,好半响才语气黯然道:“我父兽在我年幼时死了。”
班森挑眉,道:“那你雌母呢?她也没有告诉你吗?”
想起离她隔着遥远时空的父母,即使他们已经死去,但苏安安眼眸却还是忍不住泛起了丝丝雾色,努力扯了扯唇角,语气带上丝丝哽咽,道:“她跟父兽一起离开的。”
见她眼角泛红,明明都快哭出来却还牵强笑着的难看样子,班森神色一怔,她这是在伤心难过吗?
作为冷情的蛇兽人,他本就天性冷情,再加上他的父兽雌母从来都对不起父母二字,所以他根本不懂她为什么会如此难过,但想到他曾经见过的感情特别好的兽人家庭,他似乎又好像明白了一些东西。
“他们对你很好,所以当他们离开,你会觉得很难过和舍不得?”
“恩。”
“如果我对你也很好,你是不是就会舍不得离开我?”
闻言,苏安安有些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