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带时,她又遇到了新麻烦,因为没有肥皂和洗衣粉,月事带上的血迹根本没办法彻底洗干净。
其实,草木灰也是有清洗衣服的功效的,瞄了一眼灰漆漆的草木灰,苏安安最终是默默放弃了这个极其费水的想法。
不得已,苏安安只好让班森临时给她做了一根棒槌来捣衣。
最后,她是捂着抽痛的肚子,囧囧有神地看着班森皱着阴冷的眉眼,认真地帮她敲打着月事带。
见班森把她的月事带悬挂在洞口暴晒,苏安安心头忍不住感慨,别看大蛇性子霸道强势,时常还阴冷着眉眼,但跟华夏某些天天喊着女的就应该怎样怎样的直男癌比,简直是世纪好男人啊!
因为需要长耳兽绒毛的缘故,所以,苏安安和班森在姨妈期一直都在吃兔子肉。
待煎熬的姨妈期过去,苏安安终于又恢复了往日的活力,继而忍不住把炽热的目光投向了淡水湖,鳄鱼肉鲜美,想吃。
突然,苏安安蹙起了秀眉,道:“班森,淡水湖的水位是不是下降了啊?我怎么觉得你用来鞣制兽皮的石头突出了不少呢。”
见班森点头,苏安安不由担心道:“照这样下去,淡水湖的水能够撑到大旱季结束吗?”
闻言,想起他之前经历过的大旱季,班森眉梢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