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闷,如今你却还未学过奏曲,要我还有何用?”
初若桃闻言,赶紧将武清抱进怀里,温柔的抚着她的发丝安慰道,“不抚就不抚,谁规定,琴就是用来奏曲的?”
武清见碰巧转移了初若桃的注意力,看初若桃嘴角的笑容似没有刚才她看到的那么难过了,便继续委屈道,“主人,你不知道,战刀好凶的,她拎着我就把我扔出来。”
躲在玉扣中的战刀,见武清竟然将安慰初若桃得重任改成了告状,而,初若桃得样子貌似还听的十分认真。好吧,武清,此次,便先放过你,下次若在惹到我,我便与你新帐旧账一起算!
“啊嘁!”窝在初若桃怀里的武清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武清抬起头看一眼初若桃眉间的玉扣,心头忍不住跳了几下。这下坏了,刚才只顾着博取主人同情,竟忘了玉扣中还有一个真正的大老虎!
“怎么了?”初若桃得手指在武清的发间顺下来,笑着问道,“是不是有人念叨你了?”
“嘻嘻……”武清抬头露出一抹心虚的笑。
初若桃也朝着武清笑笑,热不住抬起头来,望向丰都城的方向。心中念叨着,神荼郁垒定是带回了什么好的消息。
秦夜自冥府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半三更的时候了。初若桃窝在床脚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