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光却看到了坐在窗边的秦夜,微不可见的“咦”了一声。
初若桃低头看着水月,“你做了什么?”
“啊?”水月疑惑不解。
“扬州城总共就这么大,你还住在这个客栈,我便是闭上眼,循着味道,也能找到你。”
“味道?”初若桃蹙眉,什么意思?嫌弃她长时间不洗澡?
秦夜伸手指了指床上放着的酒坛子。初若桃回身看着水月,水月赶紧跑过去,将酒坛子收拾起来,咧着嘴向初若桃赔笑道,“娘亲,这个真不能怪我,是你们走的太急了,我才将它弃在这儿的。”
也是,琼枝酿的酒,但凡喝过的,便是闭上眼也能寻到酒的藏身之处。
秦夜掂起桌上的酒坛嗅了嗅,蹙眉,“你与别人共用?”
水月窝在床上抱着酒坛子享受去了,完全无视初若桃和秦夜之间浓浓的硝烟味。初若桃看一眼秦夜手中的酒坛子,转身坐在一侧,随手拎起来,便朝身后的窗口扔出去,不多时,便听见咣当一声,紧接着便是一个妇人的骂街声,一听便是初若桃的酒坛子惹的祸。
水月正要爬到桌子上去看看落下的骂街的夫人,便听见有人过来敲门,声音还十分凶蛮,水月飞快的跑过去开门,不料,门还未彻底拉开,门便被人从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