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若桃用力一拳捶在树上,愤愤道,“真想立刻寻上门去将那个畜生好好教训教训!”
“那是西王母的事。”一向不爱说话的战刀,突然插嘴道。
初若桃回身看一眼战刀,转身飞离大树,朝着城内飞去。回家的一路上,初若桃都在琢磨着,要如何将那个作恶的人引出来。
到了府门口,初若桃突然驻足不前,回身看向水月,“你可在琼枝的那本簿子上看到过还未遭毒手的人有哪几个?”
水月仰头想了想,道,“好像滁州有一位,叫,叫,叫许淼,对,就叫许淼,是滁州城外朝露山上的修行人。”
初若桃立刻转身,走了两步又回过身来,交代水月,“你莫走,留在家里看着点孟如阳。”
“你……”水月话到嘴边,便在初若桃的眼中寻到了答案,索性也不问了,回身两手一背,大摇大摆的进了府门。
“他可别说漏了嘴。”看着那个装模作样的小样,战刀有些不信任。
初若桃笑道,“莫怕,他嘴严实的时候,我去问,都不一定能与我说实话。”
战刀低下头跟在初若桃身后一同飞入云端。战刀本打算闪身回到初若桃眉间的玉扣中的,但是,见初若桃是只身一人去滁州捉凶,心中又舍不得她孤单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