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懂,他都懂了。
看着初勘落魄的身影走出拱门,秦夜终有些于心不忍了。他适才的脾气实在太过暴躁了,那人即便做错了,也还是初若桃的父亲,他这么做,属实有些不妥。
恰见顾北带着端了补血汤食的侍婢走来,便将顾北拉到一边,随手变出来一个护心镜,挂在顾北脖子上,“去,给老头送去,顺便代我道个歉,适才说话过分了些。”
“不止吧?”
虽然没有亲耳听到秦夜与初勘说的话,但,依着秦夜在冥府时的做派,定是又冷冰冰到六亲不认了。
“闭嘴!办事!”
秦夜在顾北的猫脑门上拍了一下,催促道。
顾北叹口气,“哎!我这躲了这么久最后还是沦落到你手里了,就连受伤都躲不过你的魔爪!”说罢,迈步跳下窗口。
“咣啷!”
护心镜随着顾北跳到地上而撞在了石板路上,清脆的声音十分好听。
“这东西质地还挺不错嘛!”顾北嘟喃一声,脚下的步子随着护心镜敲击石板路上发出的有节奏的声响,也变得轻快了许多。
初若桃再从病榻上下来地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以后了。
城主府的粮食已经快吃没了,院子里又住满了避难的百姓,初勘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