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若桃将府内的城卫和侍婢都赶出了城主府,自己一个人在门口守着,不许任何人进门,免去任何一个病原传染的机会。
初勘带着城卫们自城外回来的时候,便看见,初若桃一个人躺在门口的石阶上,翘着二郎腿,喝着对面客栈送过来的酒,对着天上的云层发呆。
“闺女,怎的喝酒,不回房里,在这里,这样……”初勘皱眉看看初若桃的样子,接着道,“成何体统?”
初若桃漫不经心的抬起眉来,“他们又不是没见过我醉酒睡大街的样子,都嫁人了,还什么体统不体统。”
初若桃说着指了指初勘身后的城卫,随后便听见城卫们哄笑声一片。初若桃却是一个激灵从石阶上站起来,看着初勘身后的那个人影。
“忠……忠叔?”初若桃梗着声音唤道,仰着头,便觉眸间十分酸涩。
“初忠被山灵扔在山里,熬过了多少个日夜,可不是为了回来看你这小兔崽子红眼睛的!”
初若桃站起身来,拍拍衣裙,将手中的酒壶递到初忠面前,“忠叔,喝点解解渴。”
初忠咧着嘴,接过酒壶,小饮一口,又将酒壶递给初勘,初勘看看酒壶,并没有接,咋舌道,“闺女是给你养的,你喝吧!”
言语间似有些不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