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时,琼枝可有什么异样?”上了阁楼,初若桃便倒头躺在床上,讲两手枕在头下,翘着二郎腿看向站着的水月。
“哪次?最后一次?”水月侧着头想了想,“没什么异常,倒是上次你相公重伤的时候,将她羡慕坏了。”
“嗯?”初若桃闻言,来了精神,自床上坐起来,问道,“羡慕?”
“嗯嗯。”水月点点头,“那日,她与我在酒窖喝了许久的酒,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她心底对那个天帝老头的失望。”
初若桃转头看向窗外,自言自语道,“原来如此,倒是我的冲动成了她再次逃离的借口了。”
水月凑过来,听了一会儿,只听到了初若桃自言自语过后的叹气,便好奇的问道,“你这几日到底去了哪里?我去冥府时,也未曾见到你,你家那小心眼相公那么紧张你,你怎么舍得让他一人独守空房呢?”
“那你为何不留下陪他几日?”
初若桃抬头看向水月,水月被问的一愣,过了一会儿才晃过神来,“太难伺候,还不如在枉死城看一会儿摔跤了。”
初若桃伸手在水月头上敲了一下,认真道,“你说,假如琼枝私自下界,利用职务便利,替别人篡改命数,她会选什么样的人?”
“怎么,她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