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心浮气躁,而是另有它因吧?”初若桃说罢笑着笑起来,颇为满意的背着手,走到内殿门口,“你想想,最初我想与你相处时多难?如今总算是一雪前耻了!”
初若桃说罢便人影一闪,消失在门口。
秦夜无奈的摇摇头,合着现在的分分合合,都是在惩罚他当初对初若桃爱答不理啊?
秦夜起身走到梳妆台前,挥手将梳妆台上的卷宗一并送去了政殿,方转身出了冥君殿,朝着政殿走去。
他等了万年,如今已经将美人纳在名下,却常常吃不到嘴,全是拜这缠人的政务所赐。初若桃说得对,他们若想过安安稳稳的日子,首先便是要搞定这天上地下的妨碍。
秦夜走到政殿后才发现,这一路上远近的岗哨全都是枉死城的人。
枉死城,水月。
秦夜不由冷笑一声,早在寒荒国时他便察觉到,水月看向初若桃的眼神莫名其妙的变了许多,变得他一刻都不想水月留在初若桃身边。
初若桃回到扬州的时候,离九月十五还有两天,想到寒荒国与琼枝两次交手,初若桃忍不住想起来那个为了十几年的友情,固执到信了琼枝的邪,只身回到了过去的孟如阳。
初若桃到了孟府的时候,孟家又恢复了往日的兴盛,门口家丁护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