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如阳再次点头,朝着初勘搭手道过谢后,朝着后院走去。
琼枝的一杯酒,使孟如阳回到了过去,一起上房掏鸟窝,一起爬树摘野果,一起去巷尾酒坊偷酒喝,很多次一起,再从十多年的友谊中走一次,他豁然开朗。
他一只执着追求的是和初若桃一同走下去,守在初若桃身边,就如同儿时一样。但,人终有长大的时候,他虽陪初若桃过了一个十多年的童年,但也陪在西王母身边数万年,初若桃当初赶他走,便是因为他与西王母的主仆之缘未尽。
“大哥,饮酒不?”孟如阳噔噔噔的上了阁楼,一进门,便举着一个酒坛子,笑着看向屋内。
初若桃坐在床边,秦夜坐在窗边,初若桃的膝上放着一姐小酒坛,秦夜的手中端着一本簿子。
“你来作甚?”初若桃抬头看一眼站在门口的孟如阳,视线再次回到了手中的酒坛上。
“你也知晓,我重回了一趟过去,再走一遭,自然也悟出了许多之前未曾悟到的道理。”孟如阳说着,将酒坛子放在窗边的桌子上,两手一搭,朝着初若桃单膝跪地道,“大哥,多谢你当日赶我回昆仑山。”
初若桃眉毛跳了跳,视线依旧在手中的酒坛上,“不懈,管好你母亲便可。”
“家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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