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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于是半推半就,享受着男人给她的温存。秦辰晟突然抱起她,踢开旁边一个暖阁的门走了进去。
没想到,就是那次与秦辰晟....竟让她珠胎暗结,产生了这个小生命。
段玉弦抚摸着小腹,眉头深锁,反复思虑着。
良久,她问进来服侍的贴身侍女画屏道:“王爷现在在哪里?是不是跟那个贱在他房里?!”
“公主,王爷不在他房里。他在书房喝闷酒,沈将军劝他少喝,他还发火把沈将军赶出来。”
段玉弦嘴角浮现一缕冷笑。
看起来,秦夜和初若桃还在冷战。
那个慕容誉,绝对是扎在秦夜心头上的一根刺。
如何能利用他再做些文章,给他们的冷战添上一些风力呢?
段玉弦苦苦思索着。
话说秦夜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灌酒,企图借酒熄灭自己心头难忍的酸蚀感。
一直喝到天色昏黑,冷酒喝得不少,可不仅没有麻醉他疼痛的心,反而助长了心头的邪火,那火熊熊烈焰,几乎要将他的心烧裂炸开。
他摔了杯子,跌跌撞撞地回到他的寝宫。
初若桃已经上床休息了,看见秦夜,她警觉地坐了起来。
这个举动愈发激怒了秦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