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黯淡,越来越冷,眼底有无数复杂的情感交织、缠绕着。
他无精打采地放开初若桃,像遭霜打过一般,颓然地往房间门口方向走。
走了两步,他停下来,头也没回,只阴沉地问了声:“你是为了他守身,没错吧?!再别撒谎说……你是清白的!你身体很诚实,骗不了人!”
秦夜咬了咬牙,抬腿准备往外走,突然又猛地反转回来,径自走到初若桃跟前,伸手扯掉了初若桃脖子里佩戴的青鸟衔珠玉佩。
“初若桃,你记住:本王就算毁掉你,也不会容许你跟他在一块儿!你别痴心妄想!”
秦夜摔门出去了。
他自然是到他那温柔乡里过夜去了。
初若桃以为秦夜这一恼怒,就不会再让她出现在他跟前,惹他烦心了。
谁知次日他跟段玉弦一起用膳,特意命人来传初若桃让她作陪。
初若桃知道两人没安好心,想必是准备趁机秀恩爱羞辱她一番。
可她又不被允许拒绝,于是她决定效仿徐庶,进了曹营装聋作哑一言不发。
果然,到了段玉弦的房间,那俩人卿卿我我调情言笑,一副蜜里调油的恩爱缠绵态势。
初若桃才懒得看他们作秀呢。
午膳很丰盛,各色菜肴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