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的惨叫声。
这次初钰被拖进来,裤子上鲜血淋淋的,染着灰土污渍。他腿已经折了,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像一只死狗般伏在地上。
詹长玮怕出了人命不好收拾,小声在荣王耳边说:“王爷,不能再打了,纨绔子弟娇生惯养不经打,若是打死,真相可就石沉大海了。”
荣王只得罢休。
这时就听初若桃喝了一声:“将他里外衣服全都脱下,拿给我!”
初若桃思量过,毒物必是初钰从京城一直带到西疆的。怕人发现,他一定会将毒粉装在贴身的衣袋里。
那天往酒中下毒时,他必定是慌慌张张,或许会有撒落的碎末留在衣物上。
初若桃仔细检查了初钰的贴身衣物。不出所料,衣物上不仅留存有毒粉的药末,就连装毒粉的纸包,还都塞在初钰衣袋里的角落。
原来那日初钰手忙脚乱地往酒壶中倾倒毒粉,忽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慌忙将酒壶盖好,把剩下的药粉重新包好放回衣袋。
他原打算等到没人的时候悄悄扔掉,可使团中人多,一直没给他找到机会。
初钰毕竟不是做事缜密的人,他跟同伴一起吃喝游乐,竟然忘记了药粉的存在。
他以为此事神不知鬼不觉,可谁知荣王和初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