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家该不该受牵连,自有陛下和刑部定夺。本王不敢徇私。”
初恩远一听,慌忙“噗通”一声跪在初若桃面前,乞求道:“小若桃,为父给你跪下了。你是初家大小姐,初钰是你同父的弟弟,是为父的嫡子啊。你念在为父面上,向王爷求个情,饶恕他这一遭吧!为父日后一定好好管教他……”
“饶恕?!”
初若桃一字一顿地反问,眼前闪过武王龙行虎步的身姿。
“武王……一御边英雄,国之长城被他毒杀,他怎可饶恕?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这样的混账东西留之何用?!还让他继续祸害人间吗?!”
“小若桃……你看在为父抚养你长大的份上,救救初家满门吧!”
初恩远老泪纵横,头上夹杂的白发,刺痛了初若桃的眼。可她胸中激愤的话语还是脱口而出:“初家满门,是被那个混账东西所害!能不能保全,要看初家祖上积了多少德。跟我什么相干?!”
这绝情话讲出,初若桃却也有些心酸。若真到了那一步,她应该也会让秦夜保全父亲的性命吧。
“跟她求情有什么用?!”
讲话人竟然是初伊湄。她从山洞中走出来,跟她一起的还有初严氏和初伊姒。
初伊湄扶起初恩远,阴冷地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