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他,只是不知道她怨恨自己到了这样的程度。
“小若桃,别这么任性。荣王……很可能是受了段玉弦的蒙蔽。天阑帝后那一家人,全都是口蜜腹剑、阴险诡诈的奸邪之人……”
“你别说了!”慕容誉的劝解之言,被初若桃毫无耐心地截断了,“我跟他已经恩断义绝,你不要再提他了!”
秦夜听得憋气,放重了脚步声,也不打招呼,直接走进了那个房间。
他看到初若桃靠着床头坐着,头发有些凌乱,身体也略显得发虚,怀里抱着一个襁褓。
看到他闯进来,初若桃惊异地看了一眼,就将目光移向别处,跟没看到他一样。
慕容誉看见他,则清雅地一笑,似乎并无多少意外。
“荣王,你们谈,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先回药行去了。”
秦夜的话又被初若桃不耐烦地打断了,“我不怪你,不生气,只希望你赶紧离开!我不想再见到你!”
这番话像乱针扎着秦夜的心。他眼神苦痛,默默地凝望着初若桃。
过了会儿,他伸手去抱初若桃怀里的孩子。
虽然初若桃转身躲了躲,但终究躲不过,她也怕孩子受惊吓,于是秦夜得手了。
他小心地接过来襁褓,坐在床边,轻轻揭开襁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