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说关,就关;陛下说放,才能放。”
初伊湄边说,边往门口退了退,似乎受不了屋内的霉湿味儿,“没有陛下的旨意,谁都不能擅自做主,也不准进来探望!”
甄婉辩解道:“可我听说,昨日平西侯奏报说他有重要军情禀报,今日能抵达昌余郡,请陛下到昌余郡跟他会面。陛下不在宫中,怎么下旨释放淑妃?”
初若桃一听这番话,便明白了初伊湄的险恶用心。
这必是初伊湄勾结她舅父设下的阴谋,将秦辰晟骗出京城,趁机害自己活活饿死。
“婉妹妹,”初伊湄的语气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快,
“陛下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操心了?淑妃犯的可是忤逆犯上之罪,罪在不赦!婉妹妹可不要多管闲事,小心引火烧身!”
甄婉沉默了。
她看一眼奄奄一息的初若桃,又极力争辩道:“淑妃虽然有罪,可陛下只是关她三天,可见并未打算处死她。陛下应该只是忘记了……”
“你这是妄揣圣意吗?!”
初伊湄厉声斥责道,
“再说,这后宫里还有本宫呢!哪里就轮得着妹妹做主了?!你这是觉得本宫无能力掌管后宫,想取而代之吗?!”
甄婉见此形势,知道硬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