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初,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你可愿认罪?”
初若桃回答道:“谋害陛下的人不是我。大人请明察。”
袁达脸色一沉,提高了讲话音量:“淑妃,本官查问过,那御厨和內侍在长扬宫服侍陛下都已有七、八年了,他们怎么会谋害陛下呢?你原本是荣王妃,想必对陛下登基不满,因此就下毒弑君。还不认罪?!”
初若桃眉宇间浮现一缕凉意,她淡淡地反问道:“弑君是重罪,怎可臆测?!不知大人指证,可有凭据?”
“凭据?!”
袁达脸黑了黑,冷哼一声,细长枯黄的眼睛外面堆起层层皱纹:“淑妃要凭据还不容易?有你的招供、画押,拿给陛下就是凭据。你不招供,是想让本官对你用刑吗?来人,拶刑伺候!”
“是!”
只听“啪”地一声沉闷震响,一套沉重的“木拶”扔到了初若桃面前的地上。
初若桃的心猛地一缩,随即那里便惊惧地狂跳起来。
她哪里能承受得住这样的酷刑呢?
即便她承受了这般苦初,袁达不达目的决不会罢休,还会有更多的苦初等着她,直到她招认为止。
既然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好歹都是死,多受那份折磨,又有什么意义呢?
“淑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