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若桃不由自主“咝”着倒吸一口冷气。
秦夜蹙眉看了看她,身体往一边倾斜了一下,最终没有移动位置。他攥住了拳头又重新放开,指尖在掌心里不停抓挠着,一遍又一遍。
“初若桃!”
看到初若桃已经挣扎着站起来,秦夜把事先精心演练过的话咽回去,重新换了一番话来讲,腔调也变了。真正的换汤也换药:“你盗走我的宝图,就完事儿了吗?!你不用给我一个交待?!”
“你要多少银两?我让慕容誉赔你就是。”初若桃态度诚恳又很讲道理地说,
“还有,你在隆泰商行记在我名下的财产,我都还给你。这件事……我已经跟慕容说过了。”
秦夜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眉宇间瞬间集结了万钧雷霆。他咬了咬牙,指尖痉挛着:“赔我?你们赔得起吗?!我的泰山……天阑北帝原本可以藉此一战拥有整个天阑的,这个……你一定清楚。他对我吞并北边有多大作用,你不知道吗?我受了这么多委屈忍受他的女儿,图的就是这个!你说……你怎么赔?”
慕容誉还说秦夜在暗中助他,称秦夜为知心挚友。这真是以君子之腹度小人之心,应该让他来听听秦夜的如意算盘!
初若桃略一沉吟,回答道:“慕容一向视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