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利剑,而是一个糖葫芦似的。
等利剑即将触到他前胸的一刹那,韩伯运身体突然腾空,像一只轻捷的燕子,落到了身后亭子的围栏上。
“你刺啊!怎么刺不着啊?!”
大舆帝差点儿乐出来,可表面文章又不能不做,他于是又以“力拔山兮气盖世”的阵势,往前猛刺一剑。
抬眼看时,大舆帝吓了一跳。
所有的宾客也都惊诧地睁大了眼睛。
围栏上空空的,不见了韩伯运的身影。是不是刚才眨眼的时候,韩伯运被大舆帝刺中,掉到湖中去了?
大舆帝举剑的手哆嗦起来。
大舆后吓得腿软着,跌跌撞撞地跑到围栏前面,探着上身往湖水中看。
湖水平静如镜,菏叶、荷花高低错落,碧绿粉白满眼,哪里有儿子韩伯运的影子?!
“运儿……”
大舆后焦灼地往湖面上呼唤一声。
“母后,儿臣在此!”
亭子的木梁上发出了一声回应,就见韩伯运轻捷地从房梁上跃下来,稳稳地落在水面上的一片圆圆的荷叶上。
“父皇,您刺啊……”
韩伯运左右摇晃着脑袋,忽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站在水面上的荷叶上竟然不沉入水中,连袍角都不曾沾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