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二人淋了个透心凉。
好在没多久,慕容誉就把初若桃领到了花园中的一个带有墙壁的亭子中。
确切地说,这里叫暖阁,是冬天人们游园时的暂歇之地。
慕容誉脱下湿透的锦袍挂在衣架上,一边从暖阁里找了干净的软布,来给初若桃擦干头发上的水。
初若桃也已经脱去了淋湿的紫霞烟罗石榴裙,秀发上的水还在不停地往下滴落,汇成水流沿着脖子往下去,里衣也被滴湿了好大一片。
慕容誉赶紧替她擦拭,沿着她的脖颈擦掉水分,很自然地也将她里衣的衣领拉开了一点儿,方便他为其擦拭脖子周围的水。
初若桃察觉到慕容誉突然停了一下,他似乎停止了呼吸,手明显地*了起来。
联想起慕容誉方才在筵席上的反应,初若桃有些好笑。
大概慕容誉从未亲切过异性吧,他其实只是无意中触到了初若桃的肌肤,至于做出这么大的反应来吗?
“喔……小若桃,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戴着一个小孩子的长命锁呢?”
慕容誉显然已经从刚才的惊愣中走出来了,他平静地把问题转移到初若桃的饰品上来了。
“哦?哦!”
初若桃这才想起,自己可不就戴着……“小孩子的长命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