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得使不得!”
陶知县赶紧解释道,“那些马是陛下命令喂养好训练做战马用的,本官负有监管之责,出了事,可是要掉脑袋的!不可不可,贤侄另想别的办法吧!”
“富贵险中求,这个道理……大人不会不知道吧?!”
蓝玉书脸上的神色显得有些不好看,
“若是前怕狼后怕虎,不肯冒一点儿风险,白花花的银两能从天上掉下来不成?!若是要大人向别人求助,学生自然不便张口。可这件事就只需大人一句话,咱们自家的买卖,都不能开个合例吗?”
见陶知县面有难色,犹豫不决,蓝玉书又说:“大人,走陆路运到南州,走最近的路,日夜兼程只需半月。一到南州边境,学生就派人将马匹送回,神不知鬼不觉,银子就到手了!皇帝不会知晓,纵然有人得知多口,还有我叔父呢!大人畏惧什么?!”
“这个……”
陶知县听蓝公子所言有理,心意活动了,可仍然担心地说,“到底这是违规的,本官心里总是不踏实。”
“大人就放心吧。这笔买卖做成,学生自然会孝敬叔父的,到时候替大人美言几句,请叔父瞅着哪个郡里有空缺,擢拔一下大人。”
蓝公子若无其事地掸了掸袖子上的灰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