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跑去了。
真是糟糕!
且不说方义珣能不能盘问出什么,只被扣在这里,拖个一天两天的,夜长梦多,万一哪里走漏了消息招来麻烦,可就前功尽弃了。
初若桃略一思索,也飞身上马,跟着方义珣追过去了。
追到府衙门口,初若桃被衙役拦住,好说歹说不肯放她进门。没办法,初若桃只得暗用迷药,让衙役暂时丧失意识,呆呆地瞪着眼靠在门边。
追到后院,初若桃就听到正堂房屋里哭声一片,方义珣不住声地唤着母亲,声音哽咽悲戚。
初若桃二话不说闯进去,疾步走到老夫人病榻前察看,也顾不得屋内人讶异、质疑的目光。
果然老夫人脸色、口唇青紫,已经没有了脉搏。
初若桃判断老夫人是心搏骤停,立刻按压其胸骨为其做心肺复苏。
女眷们惊愕万状,她们怎能容忍一个青年男子对她们故去的亲人如此不敬?!
她们立刻上来阻止,被初若桃疾言厉色呵斥一声“退后!”竟都呆在了那里。
方义珣朝女眷们摆了摆手。
他诧异地望着这位“蓝公子”。见他此时正抬起母亲的下颏,深呼吸一口气后,张开口贴紧老母的嘴,用力向她口内吹气。
“这成何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