筛糠般。
他到底是混迹官场已久的,哪里敢说出实情?!只谎称对方以密使身份欺骗他,不断重复自己有失察之罪。
“密使?!”
秦夜冷笑道,“无凭无据,你就相信他是密使?!”
陶知县眼珠高速地转几圈,马上回禀道:“陛下,罪臣知道那密使的身份!他是当朝华英殿大学士、内阁大臣蓝仲礼的亲侄子,名叫蓝玉书!”
“蠢货!”
秦夜咬了咬牙,“蓝仲礼家几代单传,哪来的侄子?!”
“皇上会不会搞错……呃,罪臣失言!罪臣该死!”
“你是该死!来人!”
“陛下……”
陶知县一看大事不妙,慌忙磕头如捣蒜,“罪臣……罪臣有证据……”
“什么证据?!”秦夜冰冷的语气里蕴着不屑。
“那蓝玉书不是蓝大人的亲侄子,就是表侄子。微臣有他们的家书为证!”
原来那日蓝玉书将家书放置桌上,后来走得匆忙忘记了收起。而陶知县就悄悄将书信揣进怀里,觉得这样似乎多了重保障。
谁知今日那封书信还能*儿证据的作用,陶知县慌忙将那封书信呈了上来。
沈域走过来,从他手中拿过信,又呈给秦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