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
秦夜一副愿赌服输的神情,“你从安圉县知县那里骗去的,朕只跟他算账就是。”
什么意思?!他会杀了陶知县吗?!
一种不祥和紧张攫住了初若桃的心。
那个陶知县虽然贪财,可罪不至死。倘若因为自己的欺骗连累他丢了脑袋,那……岂不是自己害了条性命?
“你不要迁怒于别人了。那些马的银两,我不会少你一文。”
秦夜掀起眼皮,不紧不慢地往初若桃脸上瞄了几下,又拿起一份奏章放在自己面前,同时轻轻地吐出一句:“朕要做事了,你走吧。”
初若桃怎么能走呢?正事还没来得及提一个字儿呢!
秦夜提笔在奏章上写了几句话,折起来放到已经批好的那一摞上去。
抬头看到初若桃还站在那里没走,诧异地问道:“怎么还不走?……喔,你后悔了,想重新回到朕身边,对不对?告诉你:朕不要你了,你还是跟着你亲兄长好好过日子吧!”
说完他就又拿过来一份奏折,认真地看起来。
初若桃的脸上青红一阵,确实有点儿站不住了。
心里赶紧给自己打气道:“他不是也没说太难听的话吗?他没有羞辱我,语气也挺平和的。他只是说不要我么,正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