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伯运娶妻晚,也没有通房丫头,加上谢怜已经找上门儿了,木已成舟,太后不得已才一同封了的。
哪知文萱表面上答应得挺好,却这么委屈,看来心胸未免狭窄了些。
太后脸上的神色就有些不豫,这会儿见文萱抽抽噎噎的泪都止不住,文萱身边的丫头一脸忿恨,给主子使着眼色似乎在怂恿她,就不满地斥责那个丫头道:“你是跟着武王妃来的丫头吧,没事多劝劝主子,凡事想得开些,别硬往死胡同里钻,弄得心情郁闷,何苦呢!”
那丫头听到太后训斥自己,索性上前来跪下,回禀道:“禀太后娘娘,奴婢名叫樱格,从小跟着主子服侍。昨夜是主子的洞房花烛夜,奴婢在洞房外值守。闹完洞房的人刚散去,谢姬就差人将王爷叫走了,说心口疼得厉害。王爷一去就是整整一夜,天亮了也没回来。”
“竟有此事?!”
太后闻讯大吃一惊,蹙眉思量一番,心底就大为不舒服。
难怪崔文萱委委屈屈的红着眼睛,新婚大喜之夜新郎官被叫走,换个厉害的,早就四邻不安地纷扰闹腾开了。
好言安抚了崔文萱之后让她回去,大舆后思虑此事,觉得这个谢怜绝不是一个省事的,倒多少带着殷贵妃的影子。
大舆后所想的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