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的在这里哭?!跟本宫说清楚,本宫替你讨还公道!”
那谢怜情知理亏,又不确定太后是否听到他们的话,只好支吾着掩饰说并无委屈,只是跟王爷打闹,撞疼了。
谢怜说着就给韩伯运递眼色,希望他能帮着自己圆谎。
若有谢怜这般心机,韩伯运还能是韩伯运吗?!
他看见母后一脸怒色,也不知她哪儿来的气,又听谢怜说撞疼了,也不明白她为何撒谎,因此懵圈了,不知道该讲什么话。
就见大舆后痛斥谢怜道:“本宫还真是小看你了!你才进宫几天,就这么会做耗做妖?!武王大婚几日,夜夜宿在你房里,只在王妃那里一夜,你就这般不依不饶挑唆王爷?!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侍妾,文萱才是王妃!武王只能多在正室房里,你永远不能逾越!”
太后又往不争气的儿子脸上瞥一眼,继续怒气冲冲地训斥:“本宫听说武王大婚之夜,你心口疼,把武王叫走了!既然你身体有恙,白天为何不明说?!真有恶疾,禀报本宫一声,本宫叫人将你送回家养着去!”
谢怜听太后之言说得重,心里挺不受,可也不敢争辩,只低头忍气吞声告罪,说自己年幼无知,谢太后教诲云云。
见韩伯运不作声,谢怜又告诉他说,有些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