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年龄相仿,朝夕以对,他对你生出一些幽情绮思,原也在情理之中……”秦夜哑声道,“他不过是少年冲动,将对你的幻想,记述于纸上,却不想,被陈氏发现,以此为证,告到我面前来,说你*他,诱他做下不伦之事……”
“她胡扯!”初若桃涨红了脸,怒叫:“我与安歌,连手都不曾牵过,何曾有过不伦?我一向将他视若亲弟,当他是个孩子,又怎么可能跟他做那种事?这陈氏,实在太无耻太可恨!”
她说到一半,忽然想起一事,倏地看向秦夜。
“所以,那一年,你……你对我那么凶,你是相信我做了那种事了?”
“这个傻孩子!”初若桃心中痛极,“却原来,倒是我害了他!”
“跟你何干?”秦夜摇头,道:“当年安歌之死,罪魁祸首,便是那陈氏!若不是她窥探安歌隐秘,如何能有后来那些祸事?她害死了自己最爱的小儿子,却将这笔帐,记在你我头上,从此以后,更是变本加厉!她处心积虑,想要拆散我们,我们中间,又隔着那么多人,那么多事,又哪有拆不散的?”
初若桃默然。
是啊,他们原就不甚坚定,遇到陈氏这样的人,又如何能善终?
前世种种,如今终是过去了,只是,现在陈氏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