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都要遵守那些看得见或看不见的规则。
无论你在外面有多风光,多自强,多有尊严,进入这样的地方,首先会遭到人格的侮辱,斩断作为人本身的骄傲与尊严,摧毁人的意志与精神,沦为一条比狗都不如的行尸走肉。
其实在部队中又何尝不是如此?属于唐岩的记忆里,有无数种老兵折磨新兵的手段,上级压榨下级的方法。
这是一种社会现象,不因个人意志而改变,只要人性恶的一面有生长土壤,便永远无法彻底消除。
他在想到“送货上门”这个办法的时候,便想过会遇到这种事,并不觉得意外,所以很平静。
便是这样的平静,让年长狱警变得不平静。
直觉告诉他,3人里面最瘦弱的亚裔小子才是他们的头儿。
他把年轻小子的平静看成对权力的蔑视,对狱警的嘲讽。因为他打心底觉得,狱警本身就是国家机器豢养的恶犬,对于这一点他不愿承认,又必须承认。
当唐方站上洗浴位的时候,他接过手下递来的高压水枪,调整好压力,打开阀门。
这是一种非常普遍的折磨囚犯的刑罚,侮辱人的同时,会给施暴者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而且省心省力,看白花花的身体与水花撞击,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