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剑去指向你的破绽,目光看破绽容易,可是,要是用剑去指向破绽,那可难得多了,如果真是打斗,他虽然能看出你的破绽,可不一定能破了你的破绽,你也没有必要认输啊。”张五不解的道。
听张五这么一说,张重山和江言互相看了一眼,相视一笑。
“哈哈,小五,以你的境界,是不可能看出其中的关窍的,刚刚我们比试之时,起初是以招试招,但是到了后来,江言的招数更胜一筹,我的那些破绽,也是在他的进攻之下被逼而露出来的,如果真的是正式比招的话,他手中用剑乘胜追击,那威力,绝对比眼神的威力更惧有威慑性,因此,他用眼神,我得认输,如果他用剑,我更要认输了!”
说到这里,张重山不住的仰天长叹,说道:“其实,我这套剑法,并不是我本门的剑法,而是一个多年老友传授于我,其实这套剑法并没有什么套路,讲究的就是无招胜有招,这么多年,我和那位老友,一直潜心研究,自觉这套剑法耍起来,单凭剑招而言,定可以是天下无敌,哪里知道,一遇上像江言小友你这样的剑法高手,就不堪一击了!”
说完,神情沮丧不已。
想来也是,这人如此痴迷剑法,又潜心研究,哪里知道,到头来,却是轻易被一个年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