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猪肉切好,尚利军还没有回来。
就在尚楚打算打电话找人时,门口传来了细微的响动,像是有人在转门把,却半天进不来。
尚楚嘴唇一抿,心想会不会是有贼,对门住的就是个瘾君子,已经不是第一次试图来尚楚这儿撬锁偷钱。
他冷哼一声,走到门边径直打开门,刺鼻的酒臭味扑面而来——
尚利军举着钥匙,乐呵呵地对身后跟着的两个男人说:“操!老子还没插进去,就自己开了——嗝!”
他手里拎着一个酒瓶,晃晃悠悠地站不住,嘴角破了一块,眼圈青紫,上衣前胸沾着干涸的呕吐物。他身后的两个男人也醉的眼圈通红,其中一个连裤链都没拉好,露出内裤底下丑陋的物事。
真是丑态毕露。
尚楚冷冷一笑,脑子里有根弦绷得很紧很紧。
他不气尚利军,他气自己,气自己还对尚利军这种人抱有不切实际的期待。
尚利军看见了门内站着的儿子,打了个荡气回肠的酒嗝,对身后的人说:“这、这我儿子!”
“尚哥,咱儿子长得真标、标致!随你!”
尚利军哈哈大笑,嘴里涌出腥臭的酒肉味道:“我儿子将来要做、做警察的,知道吧?老子以后想怎么喝怎么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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