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楚呼吸一滞,低头见着自己脚尖前恰好有一块小石子,他轻轻踹了一踹,小石头咕噜噜转了几转,在一颗粗壮的梧桐树下停了下来。
入夏之后草木茂盛,小石子隐进树荫,恍若钻进了某个结实的怀抱,尚楚一晃神就看不见了。
“尚警官,”白艾泽勾了勾手指,“这桩案子我说了算,结案。”
“yes,sir!”尚楚抬手敬了个礼,笑得眼睛眯成一条弯弯的缝。
白艾泽颇为满意地点头:“很好。”
“白sir,还有个问题,”尚楚举手,“可以提问吗?”
“可以。”白艾泽颔首。
“白sir今年贵庚?家住何方?要娶你需要准备多少礼金?”尚楚那股油嘴滑舌的劲儿又来了,“喜欢什么样的,对另一半有什么要求,一并报上来。”
“今年十九,家......”白艾泽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片刻后若无其事地接了下去,“目前没有安家,娶我的话一碗牛肉面多加一份牛肉就可以,喜欢嚣张狂妄、目中无人、恃才傲物的那种人。”
“靠!”尚楚笑了,“我就那么一无是处吗!”
“还没有说完,”白艾泽也笑,“正直、坦率、坚韧、勇敢。”
尚楚嘿嘿一笑,皱了皱鼻尖,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