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艾泽耳根子一红,沉默地抿了抿唇。
路上偶尔有来往的路人经过,尚楚指了指那棵梧桐树:“去后头。”
“做什么?”
大树后头就是土路,黑灯瞎火的连路灯都照不到,白艾泽一时没反应过来。
尚楚“啧”了一声,勾着白艾泽的脖子把他往梧桐树那儿带:“打啵啊!亲嘴啊!”
白艾泽失笑:“尚警官,太主动了吧?”
尚楚凶神恶煞地说:“要你亲我就亲我,少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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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首警预备优秀学生曾经在耐力测试中表现优异,但在唇|舌之战中却马失前蹄,由于定力不佳双双升旗,又因为地点在露天马路边,不宜进行降旗仪式,于是十分狼狈地各自靠在树干两端平复呼吸。
尚楚觉得燥热难当,空气都是湿漉漉、热腾腾的,他从口兜里掏出一个小药瓶,揭开瓶盖递到鼻端嗅了嗅,又迅速地把药瓶塞回口袋。
过了约莫五六分钟,白艾泽低咳了两声。
“好了?”尚楚问。
“好了,”白艾泽说,“你......好了吗?”
“哦,我也好了。”尚楚吸了吸鼻子。
两人一来一回就和对暗号似的,对完又觉着这段对话挺傻的,不约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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