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撩拨人。”白艾泽说。
“为什么?”尚楚疑惑地问,“哪本法律写的?咱们警察办案可得有法可依啊......”
白艾泽也被他逗乐了,低笑着说:“《全国钓阿楚法》第三条规定的。”
“操!”尚楚笑得差点儿从沙发掉下去,“二公子,以前没发现你这么牛|逼呢!”
小混账坐他腿上抖个不停,白艾泽被他笑得心猿意马,亲亲他的脸蛋又亲亲他的鼻头,亲着亲着俩人就抱到了一块儿,抱着抱着就滚到了地毯上。
大热天的穿的本来就少,随随便便动一动就能走火,在四射的火星中,白艾泽在尚楚锁骨上咬了一口,撑起双臂看着他:“今天几号?”
尚楚有点儿喘,眼尾被白艾泽亲的又红又湿,歪着头说:“十九,怎么?”
白艾泽算了算时间说:“上次是十三号打的药?”
尚楚一愣,很快就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他给白艾泽的说法是自己打药很规律,一星期一次,量也不大,非常安全,实际上他注射一点规律也没有,说不上什么时候就头晕冒鼻血了,随时随地都可能需要补上一针。
“那这次药效要到了,”白艾泽的视线从他脸上缓缓下移,停在他肩窝一处新印下的吻|痕,“阿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