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他第一时间拧亮手机屏幕看了一眼,白艾泽还是没回消息。
厕所里传来了巨大的干呕声和咳嗽声,尚楚戴上耳机,把音量开到最大,愣愣地看着布满霉斑的天花板。
大约过了两首歌的时间,干呕声总算停了,尚利军过来敲了敲房门:“回来啦?吃了吗?给你做个蛋炒饭?”
睡久了头晕,尚楚从床上下来,打开门说:“行。”
尚利军没想到儿子会给他回应,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搓了搓手,兴奋地说:“爸去准备,马上就去准备......”
尚楚看着尚利军忙碌的背影,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荒谬的想法:和白艾泽的妈妈比起来,尚利军这样的父亲,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尚利军打蛋的时候突然咳了起来,他看到尚楚就在后头站着,非常克制地抬手捂着嘴,但他咳得很厉害,到后来整个人都弓成了一只虾米,唾液从指缝往外飞溅。
尚楚皱眉,问了一句:“没事吧?”
“没、没事......”尚利军对他笑笑,“烟抽多了,喉咙痒,没事,爸没事。”
尚楚想让他去医院看看,但关心尚利军这件事在他看来实在太别扭了,于是没说什么,淡淡地“哦”了一声。
晚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