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于是极其冷淡地扔下一句话,让这位书记想知道什么自己找去。
反正他也要收拾行李滚蛋,明天就不知道去哪个工地搬砖了,这时候他也不怕得罪这些个狗屁大领导。
教导主任有一点说的没错,尚楚这人骨子里确实是挺叛逆的,越到这种要把他压垮的紧要关头,他就越要把身板挺得笔直,比钢板还直!
书记点头“嗯”了一声,唇角有不明显的上扬弧度:“我是要问,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树枝划的。”
尚楚开始有点儿摸不着这位大人物的套路了,要批判他就直接来,拐弯抹角的算怎么回事?
难道要走怀柔政策?对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好让他深刻认识到自己错在哪儿,最后当众表演个痛哭流涕,哀声说我一个omega确实不该妄想混入警校破坏警务系统的纯洁性,多谢各位老师令我迷途知返回头是岸......
他在脑海里幻想了一出荒谬的情感栏目,对面坐着的书记又开口问话了。
“看起来伤口不浅,”书记凝眉看着他脸上那道已经结了痂的伤口,颇有些忧心地问,“会留疤吗?”
尚楚淡淡道:“不清楚。”
“最好去医院处理,”书记说,“留下疤痕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