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白sir,有个事儿和你说声。”
白艾泽走到他面前,低头看了看他的伤口,皱眉道:“先回去涂药,你是不是又去挠了,和你说了多少次......”
“那个,”尚楚眨了眨眼,声音轻飘飘的,和犯了癔症似的,“先和你说个事儿。”
“什么?”
尚楚的眼神飘了一圈,飘回白艾泽脸上:“我好像暂时不用被开除了?”
“嗯,”白艾泽没有一点意外,只是点了点头,“回去擦药。”
尚楚“哦”了一声,跟在他后头走了。
走出去十多米,尚楚突然“操”了一声,像是从梦里醒过来似的,激动地喊道:“老子没被开除啊!我操啊!我不用收拾行李了!”
白艾泽无奈地笑了笑:“尚警官,再不回去涂药,你脸上的伤就僵了。”
“小白!我还能继续读书!”尚楚双眼放光,拉着白艾泽的手不放,“我靠!和做梦似的!”
“好好好,知道了。”白艾泽怕他蹦的太高又被树杈子划着哪儿,按着他的肩膀,“不是做梦,阿楚,是真的。”
“你不惊讶?”尚楚见他一脸淡定,觉出了些不对劲。
“不惊讶。”白艾泽坦白。
“靠!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