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于是掏出手机,翻出刚才那个陌生号码,三两下给他发了条短信过去:
【配配配,你怎么那么能配呢?我差点儿以为尼罗河塞纳河莱茵河都是从你嘴里呸出来的。钥匙十块钱三把你配不配,算了你别配了,你几把都不配。】
消息发出去,他痛快地呼了一口气,一瘸一拐地扶着栏杆下楼,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别想了。
他就把秦思年当个闷屁,屁股一抬不就放出去了?塞屁|眼里还嫌膈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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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劳,我送您下去。”
私人医生撤下吊瓶,白艾泽送她到门口,看着她开车离开了,这才返回主卧。
乔汝南闭眼靠在床头,绒被盖到小腹的位置,右手背上插着滞留针,左手手背高高肿起一块——她血管太细,实在不好入针,本来扎的是左手,但针头两次都没扎进地方,只好换了一只手。
白艾泽拧了一把毛巾,搭在她手背上隆起的地方,又坐在床边,轻轻揉捏她的手腕和指尖,医生说轻微的按摩能加快血液循环,有助于消肿。
乔汝南烧到了将近39度,她安静地闭着眼,一动不动。
她的妆一点没有花,白艾泽看见她耳后那一块皮肤泛着病态的红,不是化出来的。
他自嘲地勾唇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