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罩起来了,他目光黯淡,眼神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恳求。
宋尧这时候才发现,原来他并不了解他最好的朋友。
“行,”宋尧说,“你快去,老白那儿我不和他说。”
“谢了。”尚楚点点头,转过身往大门的方向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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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们妈!给老子松开开!”
保卫室里,尚利军被两个身强力壮的学生按住动弹不得,他常年酗酒外强中干,挣扎了几下就脱了力,侧脸贴着冰凉的桌面,双眼赤红,嘴边全是鲜血,眼珠子就像下一秒就要从眼眶调出来似的,面容看着十分可怖。
尚楚跑着穿过操场,又跑下一道坡,就觉得有点儿累了。
以他的体力和耐力,跑这么点儿距离根本不算什么,但这回他却觉得有些喘不上气。
大概离保卫室还有十多米,远远就看见那边围满了人,隐约能听见尚利军的吼叫和怒骂声。
尚楚一听就知道,是尚利军没错。
他骂的很难听,在花式问候祖宗十八代中夹杂着***官和新阳方言,尚楚脚步顿了顿,脚尖往侧边挪了半寸——他想跑。
确切地说他想逃走,他想掉头就跑,跑回刚才的训练场,嚣张地挑战那些眼高于顶的alpha。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