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艾泽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给尚楚换药。
他把前一天的药粉用酒精擦了,一看伤疤就知道这混账东西这几天压根就没认真,他走前结的痂破了两地儿,有指甲盖大小,还往外渗了点儿血珠子,擦干净后能看见皮肤上浅浅的肉疤和被刮出来的伤口。
“是不是拿手抠了?”白艾泽皱眉问。
“没啊,”尚楚摇头晃脑地装傻,“这都快好了,痂都往上翘了,说明它就要自己掉了。”
“瞎说,”白艾泽捏着他的下巴,“自己掉的能出血?”
“流血了?”尚楚装得就像不知道有这事儿,惊讶地张大嘴,“不会吧?!”
白艾泽盯着他看了半响,他也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看回来。
“你啊,”白艾泽叹了口气,拿这家伙实在没办法,“什么时候能对自己上点心。”
“这不有你吗?”尚楚一脸理所当然地说,“你对我上心不就成了。”
白艾泽说:“我总有不在你身边的时候。”
“那可不行,”尚楚哼唧了两声,斜眼看着白艾泽,“白sir,你知不知道上心什么意思?”
白艾泽给他用棉签涂消炎药,头也不抬地问:“什么?”
“你上|了我,就得把我放在心里。”尚楚把脸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