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喝两口能壮壮胆!”
尚楚闻言一愣。
老板又接着问:“哎那你这事儿最后到底成没成啊!”
尚楚站着一动不动,目光从老板背后的货架上扫过,然后指着其中一瓶白酒说:“来瓶这个。”
“哟!你们爷俩口味怪像的!”老板取下酒给他,“十八。”
尚楚结了帐就走,老板趴柜台上不依不挠地问:“你和叔说说,到底成没有啊!”
他没回话,拎着酒瓶在巷子里找了个没人的拐角,咬开瓶盖,往嘴里猛灌了一口。
烈酒顺着口腔流进胃里,喉管瞬间像被灼烧一样的滚烫,尚楚一口下去还不够,又自虐般的一口气灌下去半瓶,吞得太急被呛了一下,他弓着腰猛烈地咳嗽起来,紧接着整个胃像是被扔进了搅拌机里翻滚,尚楚扶着墙开始呕,涌上来的酸水像要把他整个腐蚀,有东西从他的鼻子里流出来,鼻腔像是塞了一团浸了水的棉花,他连呼吸一下都觉得痛。
胃里的东西很快就吐完了,尚楚整张脸都是湿的,呕出来的酒精酸水混着鼻涕眼泪,他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多狼狈。
有两个七八岁的小屁孩踩着滑板车从巷子里跑过,尚楚下意识地转过身对着墙,抬起手背去擦脸,但怎么擦都擦不干净,他拼命地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