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艾泽烧到将近三十九度,白御担心他烧傻了,把他架到医院去打了一针退烧针,再把他弄回自己家。
他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吃完药立即就睡了,梦里也不安稳似的,嘴唇紧紧抿着,拳头攥得死紧,就好像攥着一根紧绷的皮筋。白艾泽一直把这根皮筋收的很紧,直到今天,皮筋那头的人突然松手了,他被反弹回的巨大力道猛地打中,疼的站都站不起来。
白御给他掖好被子,轻轻叹了一口气,拉上窗帘,悄声退了出去。
两小时后,叶粟结束了一个彩妆品牌的站台活动,回了家瞧见车库里停着白御的车,心里嘀咕说这兽医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推开房门一看,不上班竟然在这儿偷偷睡懒觉?
小蜜桃嘿嘿两声,对着床上躺着的人大吼一声“亲爱的”,接着飞身跃到被子上——
白艾泽被活活砸醒了。
他睁开眼就对上了一张五彩斑斓的脸,叶粟妆都没卸,眼皮上抹着深紫色眼影,搭配眼尾金色亮片,脖子上挂着一条骷髅项链,在昏暗的环境里确实有点惊悚。
“我|操?”叶粟扯下被子看见躺着的是白艾泽,惊吓道,“哪里来的妖怪?”
发着高烧全身无力的白艾泽被他压得气都喘不上来,虚弱地动了动嘴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