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牛手里买的,就每周六早上那么半小时坐诊时间,尚利军竟然没去,还把他预留的钱全部取走了?
尚楚太阳穴嗡嗡直响,烦躁的一拳砸在墙上。
“喝酒了?”他冷冷问道,“三千多,全喝了?喝的什么好酒?请了几个人啊?”
其实尚楚能从声音听出来他没有喝酒,但他心里那股火压不下去,就是忍不住要对尚利军冷嘲热讽,忍不住用要说尖酸且刻薄的言语,只有这样他才能好受一些。
“没喝,爸没喝,”尚利军着急地解释,“真没喝,我、我真没有喝,不喝了,保证不喝了......”
尚楚没耐心听他反复说废话,径直打断问:“你人在哪。”
“在家,”尚利军笑了笑,“在家吃饭,正在家里。”
“在家?”尚楚冷哼一声,抬脚踹在门上,“我就在门口,怎么不来开门?”
电话那头传来“砰”的一声,尚利军忍不住一个哆嗦,支支吾吾地说:“你、你怎么来了?你不提前说一声,你先回你宿舍去,我办点事,有点事要办......”
尚楚仰头吁了一口气,压着火气说:“钱转给我,立刻。”
“我有点事,你先回去,”尚利军言辞闪烁,“有事要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