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会来接我的,根本不用等下一个雨天,你最心疼我,我都知道的。
白艾泽深深凝视他片刻,接着压了压上扬的嘴角,从尚楚手里抽回自己的手,摇摇头说:“看来真的病了,开始胡言乱语了。”
“那也是被你亲的。”尚楚厚着脸皮回答。
俩人紧紧靠在一起,并撑着一把黑色长柄伞,踩过深深浅浅的小水洼,雨珠打在伞面上啪嗒啪嗒响,声音像花瓣在跳舞。
尚楚转头问:“你下次什么时候亲我?”
白艾泽目视前方:“......暂时没有这个打算。”
尚楚打了个响指,提议道:“要不我们再来打赌吧,就赌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我猜先有鸡,你猜先有蛋,我输了你就亲我一下,你输了我就亲你一下,很公平吧,这么着行不行?”
白艾泽嘴角一抽,突然有种被小流氓惦记上了的感觉。
“不行,无聊。”
尚楚不依不挠地追问:“那你什么时候再和我打赌?”
白艾泽言简意赅:“下次。”
尚楚啧了一声:“下次是几月几号?星期几?这周还是下周?”
“再说。”白艾泽被吵得头疼。
“再说是什么时候再说?几月几号?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