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确定地说,“这个赌鬼步步紧逼,凶手无奈之下只好动手解决了他。”
白艾泽沉吟片刻,缓缓摇了摇头:“没有证据。”
“嗯,只是推测。”
尚楚弯腰盯着角落那张照片,眉心紧蹙。
白艾泽点了一根烟提神,目不转睛地看着尚楚白皙冷硬的侧脸,发觉这么多天以来的焦躁奇异地平息下来。
明明尚警官也没有说什么宽慰他的话,也没有做什么安抚他的事,怎么就和镇定剂似的有奇效。
尚楚办案的时候一向是极端的专注,白艾泽没有打扰他,非常享受难得平静的这一刻,就像是暂时把肩上的担子交到了尚楚身上,终于获得了难能的喘息机会。
尚警官就是他得以呼吸的那个气口。
“白sir,”尚楚突然伸出指尖,敲了敲白板角落那张照片,“你看这里。”
“嗯?”白艾泽凝神。
“这是猪蹄扣啊,”尚楚转头看着他,嗓音低沉,“是个双套结,灭门案那八个死者手腕上的绳结可不是这手法,只有一个套。”
白艾泽神情一凛,半眯着眼仔细盯着照片看了半响,沉声道:“是不同。”
“白sir,”尚楚吸了一口气,“出现了两个凶手啊。”
白艾泽